第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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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和馮寶寶達成交易之後，宋蕊的心情大好。
拍攝組在他們抵達法國的一天之後，正式開錄。
他們四人分別站在，一張鋪有暗紅色桌布的桌子前。不遠處半蹲著攝影大哥扛著攝影機辛苦的拍攝。
烈日炎炎，微風正好。
導演：“一會兒我們會請出特殊嘉賓出場，為你們加油打氣。現在請你們說出來到法國之後的感想。女士優先。”
宋蕊在她們三個女生之中，咖位最大，自是毫無疑問由她先說。
“我首先要感謝的是節目組，因為是你們給了我這個機會。我很幸運，也很高興參與到了這檔節目之中來……”
……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女生們終於都一一說完，內容也是大同小異。最後輪到了李朝岸。
他的耳麥是黑色的，頭發柔軟微長，眼眸烏黑發亮。
大家足足屏足了三十秒鐘的氣息，只為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氣氛很嚴肅。
“第一名是我們的。”
沒有任何的辭藻修飾，也沒有多餘的感謝語。一切都簡單利落。
馮寶寶忽然想起了宋蕊在早餐時所說的話，她說過，這個節目的排名對於李朝岸來說特別重要。
而李朝岸的行動，也剛好證明了這一點。
當初在飛機上，她和他被黑衣人追殺。她自告奮勇，其實是被美色所迷惑，想出去轉移黑衣人的註意力。李朝岸不讓，她下了狠心咬他，直到嘗到了血腥味他都還沒有松手。
現在想來，難道是第一名對於他來說有什麽特殊的意義？
又或者說，他與誰做了約定，非拿第一不可？
導演：“好的，現在進入下一輪環節。”
馮寶寶側著臉看李朝岸，她中間隔著岑悅月。李朝岸沒有註意到她呆呆的視線。
一陣人聲躁動，馮寶寶好奇的伸長了脖子。
聽攝制組的工作人員說，好像是節目給他們安排了什麽神秘驚喜。他們現在還不算真正的拍攝，只算做個記錄。後期可能會剪進正片裏面去。
“是粉絲見面會。”宋蕊著著精致的妝容踱步在馮寶寶的跟前。她今天精心裝扮，似乎早就知道今天導演會安排粉絲見面這一事宜。
“悅月，等下咱們兩個要不要一起？”宋蕊故意拋去了橄欖枝，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搭在了岑悅月的胳膊上，面容帶笑。
岑悅月沒想到宋蕊會註意到自己的存在，先是一驚，然後連連擺手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謝謝。”
“哎呀，有什麽關系嘛。你忘了，咱們兩小時候還一起演過電影呢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岑悅月呆住了，她怎麽不知道有這回事啊。
宋蕊今天這是怎麽了？
怎麽這麽反常？？
“原來是粉絲見面會啊。”馮寶寶小聲嘀咕了一句。
一邊的李朝岸拿著礦泉水猛喝了一口，喉結湧動。咕嘟咕嘟兩下下，一瓶水少掉了一半。
“你在法國有粉絲嗎？”
“啊，你是在問我嗎？”
李朝岸：“……”
“好吧，好像是在問我。不過我覺得吧……”馮寶寶的神色透露著哀傷。她是個知道自己是個幾斤幾兩的人，做什麽都量力而行。
今天導演安排的這一出，的確是為難到她了。一個在國內都沒幾個小粉絲的歌手，哪還敢奢望粉絲能發展到國外啊。
“我覺得我能有。”
“有自信嗎。”
“？？？”她的大腦突然空白了一下。然後，立馬反應了過來，磨著後槽牙，“李朝岸！”
宋蕊挽著岑悅月的手突然回頭。
就在眼前，當著導演，當著她，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，他們兩個居然在相互追打嬉戲。放在從前，李朝岸根本連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性格，現在居然和一個剛剛出道不久的小歌手追打在了一塊兒。
這要她如何接受眼前的這一幕。
“你覺得她漂亮嗎？”
“！！”被她挽著胳膊，一動都不敢動的岑悅月，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。
直到宋蕊堪堪瞥了她一眼，她才明白過來真的是在跟她說話：“漂亮啊，既漂亮又可愛。”
“……”
宋蕊的一瞥變成了死亡凝視。
求生欲極強的岑悅月立馬改口：“您也很漂亮，身材又好，人氣又高。”
啊啊啊啊，她實在誇不下去了，她不是那種會阿諛奉承的人啊。救命啊，誰也救救她！
“可她不是很胖嗎？哪裏好看了。”宋蕊極其郁悶的甩開了挽著岑悅月的手，跑到一邊，手機一拿，便撥了馮寶寶的電話。
她真是不想再看下去了。
另一邊，馮寶寶伸出去，準備去捏李朝岸臉的手停在了半空。
一個一米八五的男孩子，居然被一個弱女子推倒，並被騎在了身下。還好當時看見這一幕的人並不多。
“你好，我是……”
她還沒有報上名，宋蕊在電話那頭便不客氣道：“麻煩你有點敬業精神，我既然答應你，用頂尖資源跟你做交易。你就應該恪守規則，不要再靠近李朝岸。”
馮寶寶看了看身下的人，再看了看周圍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。她真是被氣暈了頭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她連連站起，瞬間就與李朝岸離的遠遠地。
宋蕊看到了這一幕，心裏才稍微舒適了一點。還算她心裏有數。
李朝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，靠了過去：“你幹嘛？”
馮寶寶：“別，你別再靠過來了。從這一刻開始，你我保持好一米的距離。”
轉頭，她笑盈盈地跟宋蕊匯報：“您看，您還滿意嗎？”
宋蕊坐在椅子上，左腿優雅地疊著右腿，她剛才還使喚了岑悅月去倒水。奇怪的是，岑悅月現在都還沒有把水倒來。
“您要是滿意了，那該換我問你了。”
“聽說咱們這個節目要連錄好幾天，你那資源什麽時候能轉移給我？”
當時李朝岸就站在她身旁不遠，還搬來了電風扇。想必是想讓馮寶寶主動的靠過來，到時候他就可以傲嬌的和她說：剛剛不還說，要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嗎？
現在卻偏偏讓他聽到了這句話，他的表情當時就變了。
“那行吧，希望到時你能有點實際上的動作。”馮寶寶掛了電話。轉頭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原本是在她身後不遠的李朝岸突然不見了。
她環顧了一遍周遭，最後發現，李朝岸和宋蕊，以及岑悅月他們走到一塊兒去了。
那邊好像已經開始了。
這個和粉絲見面的環節，像是導演特地為李朝岸和宋蕊準備的專場。他們的粉絲最多，光是粉絲送他們的禮物都堆成了好幾堆小山。
童星出身的岑悅月雖然比不過他們兩，卻也泛善可陳。
唯有她，粉絲通道空空如也，人影全無。
好的是，她在沒穿書之前就已感受過這種場景，雖然也算不上什麽打擊，但這種被公開處刑的感受還是很不是滋味兒。
馮寶寶側頭看著李朝岸和宋蕊有粉絲眾星捧月，他們兩人相視一笑。仿若天造地設。
“你好，請問可以給我簽個名嗎？”
正在馮寶寶在心裏面偷偷抹淚，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努力，爭取要大紅大紫之時，岑悅月雙手捧著一張小專輯卡遞到了她的跟前。
“悅月？”
“嗯，沒想到吧。”外表迷之超酷少女笑的特別清甜。
馮寶寶一時之間差點熱淚盈眶。拾起簽字筆，刷刷兩下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沒想到，自己的第一個粉絲，竟是岑悅月。
一旁，宋蕊故作暧昧姿勢悄聲對李朝岸說：“要不，我們也去充當粉絲幫幫寶寶吧。”
李朝岸一邊簽名，一邊擡頭朝著馮寶寶那個方向望了過去。
他見她笑的傻乎乎地，沒心沒肺。所有人的簽名地都有遮陽傘，唯有她沒有。她居然還能兩眼彎彎的笑的梨渦淺淺。
烈日炎炎下，馮寶寶站起了身，打算給岑悅月一個大大的熊抱。
幾乎同一時刻，不遠處，一大群烏泱泱的人正在飛速地朝著他們這邊撲壓過來。
很快，他們的身影越來越近，越來越清晰。
“不好意思，看場的保安說，你們換了拍攝的地方。所以我們才來晚了。”為首的大胖胖少女，手裏舉著是由馮寶寶的肖像制作而成的小旗幟。她望著馮寶寶的眼神裏充滿了愧疚，夏日炎熱。她的額角不停地滲出汗珠，臉頰通紅。
馮寶寶的眼眶頓時溢出了一股炙熱的液體。一語未發，將這個少女緊緊地摟在了懷裏。
她知道天氣很熱，不宜擁抱的太緊。
可是……
她實在沒有忍住。
“謝謝你。”馮寶寶哽住了聲音，眼眶泛紅。
這個環節其實是導演臨時加上去的。本意是應宋蕊的要求，想小小為難一下馮寶寶。也不算太過分。
但是，他們誰都沒想到，在這以浪漫為名的法國，她一個才剛剛出道不久的小歌手，居然也會有粉絲成團的前來探班。
“他們是怎麽闖進來的，保安呢！”陰謀沒有得逞，情急之下，宋蕊有些失口。
不過她反應的很快，在察覺到李朝岸異樣的視線之後，她立即緩和了口吻，說：“我的意思是，這保安也太不像話了。怎麽能謊騙粉絲換了拍攝地點呢。這種過錯絕對不能饒恕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一天。
他們錄節目一直錄到很晚，午飯吃的是快餐。
深夜。
節目終於錄播完畢，馮寶寶洗好了澡，穿著睡衣睡褲在房間裏面來回找吹風機。
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，來電顯示，是李朝岸打來的。
半個時辰前。
張圖聯系了李朝岸。
[XX電視劇的女主角已經把宋蕊從中除名。]
李朝岸用著大磚塊直板機，一個鍵一個鍵的按著打字。
[知道了。]
張圖被好奇心驅使，忍不住多問了一句。
[你跟宋蕊到底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好好的將她的角色給換了。你之前不是會管這種事情的性格啊。]
這條短信之後，張圖等啊等，等啊等，一直都沒有等到李朝岸的信息。
他一定不知道，李朝岸自回覆了第一條短信之後，就將手機給丟到了床上，自己去廚房覓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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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四人分別站在，一張鋪有暗紅色桌布的桌子前。不遠處半蹲著攝影大哥扛著攝影機辛苦的拍攝。
烈日炎炎，微風正好。
導演：“一會兒我們會請出特殊嘉賓出場，為你們加油打氣。現在請你們說出來到法國之後的感想。女士優先。”
宋蕊在她們三個女生之中，咖位最大，自是毫無疑問由她先說。
“我首先要感謝的是節目組，因為是你們給了我這個機會。我很幸運，也很高興參與到了這檔節目之中來……”
……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女生們終於都一一說完，內容也是大同小異。最後輪到了李朝岸。
他的耳麥是黑色的，頭發柔軟微長，眼眸烏黑發亮。
大家足足屏足了三十秒鐘的氣息，只為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氣氛很嚴肅。
“第一名是我們的。”
沒有任何的辭藻修飾，也沒有多餘的感謝語。一切都簡單利落。
馮寶寶忽然想起了宋蕊在早餐時所說的話，她說過，這個節目的排名對於李朝岸來說特別重要。
而李朝岸的行動，也剛好證明了這一點。
當初在飛機上，她和他被黑衣人追殺。她自告奮勇，其實是被美色所迷惑，想出去轉移黑衣人的註意力。李朝岸不讓，她下了狠心咬他，直到嘗到了血腥味他都還沒有松手。
現在想來，難道是第一名對於他來說有什麽特殊的意義？
又或者說，他與誰做了約定，非拿第一不可？
導演：“好的，現在進入下一輪環節。”
馮寶寶側著臉看李朝岸，她中間隔著岑悅月。李朝岸沒有註意到她呆呆的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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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粉絲見面會。”宋蕊著著精致的妝容踱步在馮寶寶的跟前。她今天精心裝扮，似乎早就知道今天導演會安排粉絲見面這一事宜。
“悅月，等下咱們兩個要不要一起？”宋蕊故意拋去了橄欖枝，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搭在了岑悅月的胳膊上，面容帶笑。
岑悅月沒想到宋蕊會註意到自己的存在，先是一驚，然後連連擺手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謝謝。”
“哎呀，有什麽關系嘛。你忘了，咱們兩小時候還一起演過電影呢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岑悅月呆住了，她怎麽不知道有這回事啊。
宋蕊今天這是怎麽了？
怎麽這麽反常？？
“原來是粉絲見面會啊。”馮寶寶小聲嘀咕了一句。
一邊的李朝岸拿著礦泉水猛喝了一口，喉結湧動。咕嘟咕嘟兩下下，一瓶水少掉了一半。
“你在法國有粉絲嗎？”
“啊，你是在問我嗎？”
李朝岸：“……”
“好吧，好像是在問我。不過我覺得吧……”馮寶寶的神色透露著哀傷。她是個知道自己是個幾斤幾兩的人，做什麽都量力而行。
今天導演安排的這一出，的確是為難到她了。一個在國內都沒幾個小粉絲的歌手，哪還敢奢望粉絲能發展到國外啊。
“我覺得我能有。”
“有自信嗎。”
“？？？”她的大腦突然空白了一下。然後，立馬反應了過來，磨著後槽牙，“李朝岸！”
宋蕊挽著岑悅月的手突然回頭。
就在眼前，當著導演，當著她，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，他們兩個居然在相互追打嬉戲。放在從前，李朝岸根本連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性格，現在居然和一個剛剛出道不久的小歌手追打在了一塊兒。
這要她如何接受眼前的這一幕。
“你覺得她漂亮嗎？”
“！！”被她挽著胳膊，一動都不敢動的岑悅月，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。
直到宋蕊堪堪瞥了她一眼，她才明白過來真的是在跟她說話：“漂亮啊，既漂亮又可愛。”
“……”
宋蕊的一瞥變成了死亡凝視。
求生欲極強的岑悅月立馬改口：“您也很漂亮，身材又好，人氣又高。”
啊啊啊啊，她實在誇不下去了，她不是那種會阿諛奉承的人啊。救命啊，誰也救救她！
“可她不是很胖嗎？哪裏好看了。”宋蕊極其郁悶的甩開了挽著岑悅月的手，跑到一邊，手機一拿，便撥了馮寶寶的電話。
她真是不想再看下去了。
另一邊，馮寶寶伸出去，準備去捏李朝岸臉的手停在了半空。
一個一米八五的男孩子，居然被一個弱女子推倒，並被騎在了身下。還好當時看見這一幕的人並不多。
“你好，我是……”
她還沒有報上名，宋蕊在電話那頭便不客氣道：“麻煩你有點敬業精神，我既然答應你，用頂尖資源跟你做交易。你就應該恪守規則，不要再靠近李朝岸。”
馮寶寶看了看身下的人，再看了看周圍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。她真是被氣暈了頭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她連連站起，瞬間就與李朝岸離的遠遠地。
宋蕊看到了這一幕，心裏才稍微舒適了一點。還算她心裏有數。
李朝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，靠了過去：“你幹嘛？”
馮寶寶：“別，你別再靠過來了。從這一刻開始，你我保持好一米的距離。”
轉頭，她笑盈盈地跟宋蕊匯報：“您看，您還滿意嗎？”
宋蕊坐在椅子上，左腿優雅地疊著右腿，她剛才還使喚了岑悅月去倒水。奇怪的是，岑悅月現在都還沒有把水倒來。
“您要是滿意了，那該換我問你了。”
“聽說咱們這個節目要連錄好幾天，你那資源什麽時候能轉移給我？”
當時李朝岸就站在她身旁不遠，還搬來了電風扇。想必是想讓馮寶寶主動的靠過來，到時候他就可以傲嬌的和她說：剛剛不還說，要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嗎？
現在卻偏偏讓他聽到了這句話，他的表情當時就變了。
“那行吧，希望到時你能有點實際上的動作。”馮寶寶掛了電話。轉頭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原本是在她身後不遠的李朝岸突然不見了。
她環顧了一遍周遭，最後發現，李朝岸和宋蕊，以及岑悅月他們走到一塊兒去了。
那邊好像已經開始了。
這個和粉絲見面的環節，像是導演特地為李朝岸和宋蕊準備的專場。他們的粉絲最多，光是粉絲送他們的禮物都堆成了好幾堆小山。
童星出身的岑悅月雖然比不過他們兩，卻也泛善可陳。
唯有她，粉絲通道空空如也，人影全無。
好的是，她在沒穿書之前就已感受過這種場景，雖然也算不上什麽打擊，但這種被公開處刑的感受還是很不是滋味兒。
馮寶寶側頭看著李朝岸和宋蕊有粉絲眾星捧月，他們兩人相視一笑。仿若天造地設。
“你好，請問可以給我簽個名嗎？”
正在馮寶寶在心裏面偷偷抹淚，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努力，爭取要大紅大紫之時，岑悅月雙手捧著一張小專輯卡遞到了她的跟前。
“悅月？”
“嗯，沒想到吧。”外表迷之超酷少女笑的特別清甜。
馮寶寶一時之間差點熱淚盈眶。拾起簽字筆，刷刷兩下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沒想到，自己的第一個粉絲，竟是岑悅月。
一旁，宋蕊故作暧昧姿勢悄聲對李朝岸說：“要不，我們也去充當粉絲幫幫寶寶吧。”
李朝岸一邊簽名，一邊擡頭朝著馮寶寶那個方向望了過去。
他見她笑的傻乎乎地，沒心沒肺。所有人的簽名地都有遮陽傘，唯有她沒有。她居然還能兩眼彎彎的笑的梨渦淺淺。
烈日炎炎下，馮寶寶站起了身，打算給岑悅月一個大大的熊抱。
幾乎同一時刻，不遠處，一大群烏泱泱的人正在飛速地朝著他們這邊撲壓過來。
很快，他們的身影越來越近，越來越清晰。
“不好意思，看場的保安說，你們換了拍攝的地方。所以我們才來晚了。”為首的大胖胖少女，手裏舉著是由馮寶寶的肖像制作而成的小旗幟。她望著馮寶寶的眼神裏充滿了愧疚，夏日炎熱。她的額角不停地滲出汗珠，臉頰通紅。
馮寶寶的眼眶頓時溢出了一股炙熱的液體。一語未發，將這個少女緊緊地摟在了懷裏。
她知道天氣很熱，不宜擁抱的太緊。
可是……
她實在沒有忍住。
“謝謝你。”馮寶寶哽住了聲音，眼眶泛紅。
這個環節其實是導演臨時加上去的。本意是應宋蕊的要求，想小小為難一下馮寶寶。也不算太過分。
但是，他們誰都沒想到，在這以浪漫為名的法國，她一個才剛剛出道不久的小歌手，居然也會有粉絲成團的前來探班。
“他們是怎麽闖進來的，保安呢！”陰謀沒有得逞，情急之下，宋蕊有些失口。
不過她反應的很快，在察覺到李朝岸異樣的視線之後，她立即緩和了口吻，說：“我的意思是，這保安也太不像話了。怎麽能謊騙粉絲換了拍攝地點呢。這種過錯絕對不能饒恕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一天。
他們錄節目一直錄到很晚，午飯吃的是快餐。
深夜。
節目終於錄播完畢，馮寶寶洗好了澡，穿著睡衣睡褲在房間裏面來回找吹風機。
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，來電顯示，是李朝岸打來的。
半個時辰前。
張圖聯系了李朝岸。
[XX電視劇的女主角已經把宋蕊從中除名。]
李朝岸用著大磚塊直板機，一個鍵一個鍵的按著打字。
[知道了。]
張圖被好奇心驅使，忍不住多問了一句。
[你跟宋蕊到底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好好的將她的角色給換了。你之前不是會管這種事情的性格啊。]
這條短信之後，張圖等啊等，等啊等，一直都沒有等到李朝岸的信息。
他一定不知道，李朝岸自回覆了第一條短信之後，就將手機給丟到了床上，自己去廚房覓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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